他潜入宫中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怎么就能全算在我头上?”
李溯挑眉望了她一眼,笑道:“自我调整监门卫之后,想潜入宫中的漏洞就小得多了,你们一时找不到机会,只得铤而走险,与元赫密谋此计……我猜,你肚里的孩子,是元赫的对么?”
永宁公主猛地站起来,掌中的团肩挥出去似乎是想要给李溯一记,又停在了半空中,泣道“父亲,您就看着六弟欺侮我吗?无端构陷!欲加之罪!随意编撰!”
皇帝艰难地挥了挥手,缓缓道:“急什么,听他说完吧。”
永宁公主颓然又坐了回去,她忘记了自己再无母亲护持,只有与皇帝之间淡薄的父女情分,心中郁狂,又恨极难言。
李溯倒是毫不害怕,遇事最是沉着,此刻方道:“元驸马与长姐伉俪情深,他存了私心,不甘心长久受长姐控制,想要与自己的旧爱团圆。三姐就做了个局,将他那旧爱墨氏塞到他怀里,又以此为胁,要他将所经营的洛阳城,分润一些给三姐。”
他见永宁公主满面不服,便从袖中取了一卷纸,将其中两张找出来递给永宁公主,“三姐,你的面首金逸出头做赝品字画生意,购得书画可以到你府上求个门路,所得钱财都让金逸组织商队,以去西域经商为名,布了好大一个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