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玉茗、玉茶两人无端地落下泪来,似乎被刺激到了。
玉茶泣道:“二娘子,殿下从来没有宠幸过我们,都是我们年轻无知,被这个骗子欺侮,您千万不要误会啊。”
她这是反话正说,生怕别人不会起疑心,哭的又动情美艳,也不知道她小小年纪,是谁教的——李溯心中瞬间已经有了怀疑的目标。
小寒挑眉佯怒,李溯已经笑道:“这两个丫头不是你在府上么?什么时候到宫里的?”
“失踪有一阵子了,万应先师遇刺,我还以为凶手是她们。”小寒无奈叹道:“据她们所说,得蒙赵王殿下宠幸,已经有一阵子了……殿下是不是解释一下?”
玉茶连忙泣道:“二娘子,真的不关殿下的事!”
李溯瞪了看戏的林炽、林烈一眼,道:“宫里无端能有泼皮无赖欺侮良家幼女?你们两个是不是太闲了,拖下去审问明白再来报。”
皇宫内院总有些阴损害人的手法,有时候很难查找真凶,或者明知是真凶也无法令对方伏诛。不过李溯手下能人也多,有的是办法让那些坏人生不如死,痛哭流涕反省己过。
玉茗、玉茶的哭声和登徒子的喊冤声渐远,殿上终于归于宁静,舒窈瞧着两人甜腻在一处的模样,轻轻一扯舒忧,两人带着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