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的脚。他“嗷”地叫了一声,嘴里不知嘀咕了几句什么,又不知疲倦地开始唱:“九九那个艳阳天来哟 ~十八岁的识哥呀坐在河边~”
沈识闷不吭声地又给黄毛狠狠补了一脚。
……
得知谢晚云已经跟南风安全回家了的六爷,长出了一口气。
他给温阮打了个电话报平安后,便锁上店门,拎着热好的中药朝师院走去。
温阮最近总在加班,每天都要很晚才回家。看着他越发清瘦的身子,六爷心里着实着急。
路过十字路口时,他突然闻到了一阵清香。
在这潮湿的夜晚,香气若隐若现,十分清幽,不由得让他想起了温阮身上的味道。
顺着香气,他看到了路边那个正准备收摊的卖白兰花的老太太。
“这是白兰吧?”六爷问道。
“是啊,买一串吧?”老太太停下推车,冲六爷一笑。
借着路灯,六爷看清了她的脸上有很大面积的烧伤,半夜里这么一笑,着实阴森恐怖。
“哦、哦,给我一串!要最香的那个!”
老太太点点头,从摆放好白兰花的小推车里挑拣出两小朵来,用细线将它们小心地串起来,递给六爷。
“这么冷的天,你这白兰还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