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里拼命挣扎的人瞬间瘫软下来,随即瑟瑟发抖。
陈文武见目的达成,挥挥手让大家撤了。
那人转身也打算走,被陈文武喊住。
“喂老师,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轻笑一声,淡淡道:“赵小二”。
看着那人渐行渐远地身影,陈文武撸了把自己的小平头。
咋这么美一人叫了这么个名字。
……
之后不到一个月时间,那家酒楼就倒了。酒楼老板到了没追究儿子被打的事儿,认了倒霉,一家人很快就撤出了安城。
陈文武拎着两坛子自己老爹埋在老槐树下的陈酿跑到了新拜把的兄弟“灰五爷”盛清风家,二人把酒言欢直到天明。
“二哥,咱这手艺可以吧?”盛清风手上灵活地把玩着一枚钢镚儿,看它在五指间来回游走。
“这回多亏兄弟帮忙,让老哥出了这口恶气,贼王的名号不假。喝!”陈文武端着装酒的搪瓷缸一口气闷了。
“啥贼王,侠盗、是侠盗、嘿嘿嘿。”盛清风笑着看陈文武将酒喝尽,自己耍滑头只是抿了一小口。
原来,早在陈文武决定要找酒店小子算账前,灰五爷盛清风便已潜入酒楼,从上锁的柜子里拿到了他们通篇记录着黑账的账本儿。还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