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找到了。”
“什么?”
“我想对你好,用这辈子来拼命对你好。”
陈文武看向温阮的眼睛有些发红,带着一种极度地渴求:“成不?”
……
蜡烛融化后的油凝固成白色的花,火光随着时间流逝渐渐黯淡下来。
二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在温阮的沉默中,陈文武的心一点点跟着下沉。
“一辈子,可以这么轻易说出口的么?”
“你不信我?”
“不是不想信,是有点怕了。”温阮松开了陈文武的手,坐回桌前兀自倒了一杯红酒:“谢谢你的礼物,我真的很喜欢。”
陈文武咬咬牙,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就那么直挺挺地站在那里。
生平第一次绞尽脑汁地告白,这算是被人拒绝了么?
“还欢迎我来吃面么?”
“你什么时候来,我什么时候给你做。”
温阮笑了下,淡淡道:“陈文武,你是个好人。”
面馆外,一个身影闪过,融入到了夜色中。
……
将温阮送回宿舍后,陈文武特地又拎了瓶酒回家,防止自己夜里失眠再胡思乱想。没曾想,酒精除了带来头疼,其他的作用一点没起。陈文武躺在床上,感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