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停在了一朵不知名的野花上。
……
陈文武再醒来时是在白刺猬的黑诊所里,他浑身被贴满了膏药,看起来就不太靠谱的样子。
“哟,黄皮子你醒了?”白老三手拿一只猪蹄,撩开了隔挡的帘子。
“嘶……你这药管不管用啊,真他妈疼!”陈文武只觉得背后像被人扒了一层皮,再往上狂涂辣椒水。
“不管用?不管用你早他娘的见阎王老子了!”
白老三大手一挥,用猪蹄直向墙上一面锦旗——妙手回春。
“谢了,兄弟。”陈文武咬牙舒展了下僵硬的腰,借着窗子里透出的一点月光打量四周。
“找相好的?”白老三朝帘子那边呶呶嘴:“隔壁躺着呢,刚睡。守你好些天了。”
陈文武小心翼翼地撩开帘子,只见温阮正安静地睡在旁边的床上。他的脖子被包上了纱布,还好身上没像自己贴的到处都是狗皮膏药。
“他比你严重些,肺部感染了,我已经开了方子给他。但可能还是会留下病根。”
陈文武紧张道:“啥病根?!要不还是让他到大医院里瞧瞧吧?!”
白老三白了陈文武一眼,不屑道:“去过了,跟我一个说法。咳疾,往后千万别着凉。”
陈文武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