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沈识又倒了碗酒,自己则是率先喝完了他的那杯。
“二哥,这些年来我心里一直压着个事儿,咋想都想不明白……”盛清风揽过陈文武的头,与他面贴面的盯着陈文武的眼睛。
“你说。”
“我总觉得胡爷的死不对劲儿。”
陈文武的脸色一下子凝重起来:“话不能乱说。”
“没乱说。你还记得胡爷病死的女儿不?胡爷死后没几天就是他女儿的祭日。照往常,他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兴师动众的准备好些东西,到女儿的坟前祭拜。即便犯事儿了要自杀,也该在给女儿扫完墓之后才对。可他却选择了在那之前……”
“有可能是他觉得自己就要去陪女儿了。”
“那也不对。如果要去陪女儿,应该到女儿的坟前上吊的。可他却选择了离她墓地还有一段距离的野郊……”盛清风思及胡爷,话又到了伤心处,不禁咬牙道:“我总觉得这事儿跟老蛇脱不了干系。大哥一向谨慎,怎么就偏偏等我们都不在的时候摔了跤呢?……可我这些年来一直在查,还是没能找到确切证据。”
“耗子,你喝多了。”
陈文武没把话继续说下去,但他和沈识的心中此时都对盛清风说的话起了疑。
……
沈识后半夜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