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珍视。
“识哥,都是老爷们儿。现在就给个痛快话吧。”
话刚说完,一股强劲的力道便将南风拥入怀中。他觉得自己就快要陷入到了那人的骨血里,锁骨被他的下巴硌得发疼,但这感觉不坏。
南风笑了,将垂着的双手举起,环住了对方的后背。
“小子,这回你怕是要彻底栽我手里了。”那人在他颈间闷声道。
“啰嗦。”
那个多雨春天画室里的初逢与此时此刻夏夜的拥抱叠化在一起。
刚巧,打南边儿来了一阵风。
……
这晚,沈识没睡沙发。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张单人床上,着实有些憋屈。
月光悄悄从窗外胧进来,给眼前的一切蒙上了纱。
沈识总觉得难得小兔不在家,俩人现在这样的状况是不是也可以借机再更近一步。但他实战经验没有,就空是些纸上谈兵的东西。真到该用时,又总担心事后南风会不舒服,便只得一面眼观鼻鼻观心的兀自降火,一面骂自己没出息。
一个小时过去,沈识仍旧毫无睡意。他悄摸起身,打算到卫生间冲个凉顺便自行解决下。翻身下床时,却被一只手猛地拉住。
“我、去趟厕所……”沈识嗓音沙哑,有些局促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