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武拧开酒瓶给几人都倒上些,举杯道:“本想着晚上请你们吃个饭的,结果小邝刚好来了。就差个灰耗子,请不请都无所谓!接下来一段时间,小店就靠你们帮忙照看了,我先干为敬。”陈文武说完便仰头将杯中的酒喝光。
几个小辈见状,也赶忙举杯喝尽。邝游专门又给沈识倒了杯酒,说道:“我得单独跟识哥喝一杯,日后相处要是有什么做的欠妥的地方,你就直接跟我说。”
“见外了兄弟。”沈识很给面儿地双手托杯:“都在酒里?”
“干。”
两人同时仰头喝光了杯中的酒,冲对方晾了晾,又笑着互相拥了拥肩膀。动作整齐划一,跟复刻似的。但其实俩人彼此都清楚,谁也没跟谁走心。
这人摸不透,这是双方不约而同在心中给对方下的判断。
饭后,沈识和南风送小兔去了小主持人班。小兔说沈识身上有酒气,死活不让他陪自己上楼。
中午暑气大,回渔火巷的路上沈识被蒸得有点上头。南风本打算回学校写写论文,却又担心沈识酒后头疼,只得先陪他回了家,想着将人安顿好了再走。
“喝点儿水。”
南风倒了杯凉白开递给瘫在沙发上的沈识,被对方一把拉着胳膊带到了怀里。用头顶着他的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