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幼稚一人。”南风边说边把水递到了沈识手里:“我回学校写论文了,晚上我去接小兔,你好好睡一觉吧。”
“真贤惠。”
“走了酒鬼。”
沈识挥了挥手:“媳妇儿慢点儿!”
南风冷笑一声:“你这酒量真想喝多起码还得再来两倍,借酒装疯吧就。”
南风关门离开了。
沈识懒得起身拉窗帘,便抬起一只胳膊盖着眼睛,脸上的笑意渐渐变淡。
也不知吴老爷子现在情况如何,以及那个姓邝的小子,总觉得他哪里不对劲儿。
……
陈文武买了辆越野,牛气的不行。他戴着墨镜穿着条石磨蓝牛仔裤,载着温阮一路朝着西南驶去。
眼前的景物从一马平川化为重峦叠嶂。沿着大江的某条支流,他们翻过了一座又一座的高山。追逐着日月星辰,走走停停。
车里的碟片是陈文武亲自选的,清一色的“呀啦索——”。他边开车边跟着嚎,用故意滑稽的唱法总想逗温阮开心。
温阮自然也知道陈文武的小心思,纵然觉得这音乐听久了着实刺耳,也还是没有出言打断他。
这样的陈文武,让温阮倍感安心。世间有这样一个人在拼了命的爱自己,真好。
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