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拥入怀中。温阮的身上仍有一股若有似无的白兰香,这味道另陈文武很是着迷。
“阮阮,你怎么总这么香?”
“有么,咱俩用的是一个牌子的洗衣粉。”
陈文武揪起自己的领子闻了闻:“我就不香。”
“陈文武……”温阮轻唤道。
“啊?”
陈文武闻声看向身边的人,发现他正专心致志地仰望着天际的银河。
“这辈子,谢谢你了。”温阮冲他扬扬唇角:“如果有来生,希望还能遇见。我等你。”
“够了!”
一瞬间,陈文武心中始终在竭力克制着的恐慌与不安感瞬间爆发出来。温阮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竟觉得对方的身影正在一点点的变淡变远。
“别说这些。”陈文武红着眼,哑声道:“求你,阿阮。”
“人这一生是这样,很难同生,也很难同死。”温阮放轻了语气,像是在安抚着对方:“可却能在生命中的某一点上产生交集,我同你便是。陈文武,你不是小孩子了,对这些事得学会释怀。”
“我释怀不了!我一定能治好你,哪怕是在沙漠里找鲸鱼!”
陈文武粗暴的吻便在此刻落下,卷入口中的是对方嘴里还未融化的糖果。温阮觉得有什么苦涩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