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好,听话。”
南风顺着小兔的话哄道,一扭脸就对上了坐在床边的沈识的目光。
“你这什么表情?”南风忍不住出言笑道:“别是还在吃醋吧?”
“我看到邝游摸你头。”沈识想点支烟抽,但想到南风还在生病,忍了忍又将烟插回到烟盒里。
“吃什么醋?谁吃醋?”小兔瞪大眼睛看了看南风,又看看沈识。
“一边儿去!明天不上课了?”沈识凶巴巴地撵小兔走。
“沈识真讨厌!哼!”小兔气鼓鼓地跺跺脚,但还是听话地回屋睡觉了。
见客厅里没了未成年,沈识凑上来又伸手摸了摸南风的额头,皱眉道:“烫的厉害,要不要去医院啊?”
“没多大事儿,睡一觉就好了。”南风拉过沈识放在他头上的手,攥在自己手心里轻声问:“你还好吧?”
见南风病着都还在记挂自己,沈识的心瞬间化成一滩水。
他轻轻摩擦着南风的手,柔声道:“既然事已至此,能想的也只有接下来该怎么办了。温老师心思缜密,先一步留了后手给我,放心吧。”
南风闻言点头道:“那就好……哦对了,那个唱歌比赛,谢晚云进决赛了,下周五要在电视台录制,她留了票给我,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