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疯狂地跳。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拉住了谢晚云纤细的手腕,出声道:“晚云姐,我……”
谢晚云掰开了张然抓住她的手,安抚着说:“放心啊,我去去就来。”
眼见着谢晚云离开,张然踱步回到角落调整吉他的弦,却总是无法静心。他吞了口唾沫,起身朝导演的休息室走去。
……
谢晚云推开休息室房门,只见不大的空间内摆着一套红色的皮沙发,边上的鱼缸里两条凸眼金鱼来回游动,透着玻璃去看好像有些变形。
沙发上坐着个大胡子,穿件墨绿色的小背心正翻看着手里的选手资料。
闻声,他抬眼看向谢晚云,从掩盖住下巴的胡子里咧开了厚厚的嘴唇。
“谢……晚云?”
大概是太了解男人,谢晚云几乎第一时间就觉察到这个导演绝非善类。小编导在她身后悄然关上房门,屋里只剩下她和这个导演两人。
气氛诡异,谢晚云本打算转身就走。但念及之后的比赛,她强作镇定,冲导演笑了笑:“导演好,您好我?”
被叫导演的大胡子点点头:“不错,我找你。”他朝谢晚云勾勾手指,挪着肥硕的屁股往边上坐了点儿,笑道:“来呀,过来坐。”
谢晚云不敢直接挫了导演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