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埋汰我呢。”
见盛清风识趣,白刺猬这才敛了笑意,正色道:“实不相瞒耗子,自打上次见面后你断了书信往来,我就已经知道了你的意思。实话说,这儿挺难受。”白刺猬指了指胸口的位置,语气不由得加重了几分。
“就因为哥哥我看着像穷鬼,人又不在安城,于你来说没了交往价值,就不打算再来往了?你心里到底把我,还有身边这群人当成是什么?”
盛清风的头埋地更低了。
白刺猬接着道:“我看到的是咱们多年的情谊,结果你看到的却只有眼前这块打火机。耗子,怎么你处兄弟就能处的这么浅呐?”
见盛清风久久不语,白刺猬又道:“我原想着道不同不相为谋,以后再不与你来往。可临出发前,陈文武那大傻子拉着我愣是谈了一宿,非让我再找你谈谈。说什么兄弟一场,让我念个旧情。我当然是觉得没啥好谈的了,就只想跟你说一句,朋友是用来交的,不是拿来用的。别把什么都打上标签,情谊这东西,无价!”
此时,服务员红着脸拿了红酒过来,恭恭敬敬地给两人倒上。白刺猬从破布包里摸出张大钞随手递给了小服务员道:“姑娘,给你上一课。来了的都是客,下次可别这样了。”
这是服务员有史以来第一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