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单纯给他挣个话语权。你知道的,做生意,话语权这东西太重要了。”
“都听三哥的。”
白刺猬又审视了盛清风片刻,这才再次举起杯来:“走一个吧。我答应了黄皮子,从今往后,前尘旧事,既往不咎。”
盛清风被白刺猬这话感动的有点儿想哭,他颤巍巍举起酒杯,跟白刺猬碰了一下,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来川西吧耗子。在这安城无依无靠的,连个说话的没有。恰好我跟黄皮子都在那边,哥儿仨聚在一起喝酒谈天,舒舒服服的过日子,不好么?”
“三哥,我……”盛清风仰头将杯中的红酒一口闷了,道:“我不知道怎么说,都在酒里了!”
白刺猬看盛清风喝完,挥手又将小服务员叫了过来:“小姑娘,想办法给叔找个天秤来,就要那种最原始的。”
小服务员赶忙点头,而后麻利儿地跑去借了一圈,总算搞到了个天秤。
“叔叔,给您。”
白刺猬拿过天秤,从一盘菜里挑出一块姜和一根葱段放在左边,又挑了一只上好的鲍鱼放在右边,将天秤达成水平。
盛清风看着白刺猬的动作,自嘲般地笑了下,随即将鲍鱼捏起放在了装有姜和葱段的那边,天秤猛地倾斜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