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舌卷入自己口中,蛮横且贪恋地吮吸着。
那人的嘴唇是干裂的,当即就出了血。发咸的铁锈味蔓延在口腔里,沈识将舌头退了出来,一下下轻轻舔舐着对方破掉的地方。
没等沈识退开,他便再次被那人揪着领子强硬地带了回来。对方一面将自己的舌头重新卷入沈识的口腔,一面急切地撕扯着他的衣服,将其压倒在了满是铅笔碎屑的地板上。
“南风?”
“识哥,帮帮我……”那人在他耳畔恳求道,继而顺势跨坐在了沈识的身上。
沈识任由那人撕扯着他的衣服,看着他发狠到有些疯狂的动作时眼中只有说不出心疼。
他定了定,最后顺着这个动作伸手扶住了对方的腰,低声说了句:“好。”
……
屋外打起了雷,从窗帘缝隙透来的微弱天光消失了。
不知是雨是雪,玻璃窗外被噼里啪啦地敲打个没完。亦不知是哭泣还是喘息,那人终于在不知多少次的被索取后筋疲力尽地倒在了地板上,闭上了眼睛。
沈识轻抚着他的头发,将其眼角未干的泪痕擦去。而后将人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为他盖上被子,像哄孩子般地一下下缓慢而轻柔地拍哄着。
“放心吧,南风。等你一觉醒来,就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