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过南风的头,让他看向角落里一座断翅天使的雕塑,暧昧道:“你跟他好像啊……圣洁、美丽。有你陪在我身边,就是死也不怕了。”
陈志升埋头在南风的脖子上贪恋的嗅着,感受到南风因紧张而加重的呼吸时,陈志升更为激动地猛地咬向了他的颈动脉。
“唔——!”南风死咬嘴唇,发出一声闷哼,却仍是没让自己叫出来。
他深吸了口气镇定情绪道:“陈志升,你用不着死了。我已经跟酒厂的领导交涉过了,他们不会找你索要赔偿的。你把我放了,然后拿着钱抓紧治病去吧。”
陈志升歪头愣了愣,像是完全听不懂南风的话。随后他突然弯下腰,手捂着肚子神经质般地笑出声来。直笑的浑身颤抖,眼里溢出眼泪。
“今天我那么跪着求你,头一个接一个的磕,可你呢?踢开我转身就走。小宝贝,这样的你又怎会有善良的好心肠呢?”陈志升边说边拿起笔筒里的油画笔,蘸了颜料后,在南风赤|裸的身上轻轻扫着。
一股奇异的痒感如蚁爬般随着笔触席卷全身,南风忍不住一阵阵作呕,却还是拼命稳下声调沉声道:“别把人都想的那么坏,不信的话你明天就可以亲自到酒厂去问问。”话及此处,他软下语气,试图与陈志升谈判:“我保证,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