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扯了下嘴角:“我没力气,替我好好洗洗吧……妈的,今天差点就被那条疯狗硬上了,心里隔应的厉害。”
沈识简直不敢想南风但凡真有闪失,自己能干出些什么来。眼下看到对方反过来安慰自己,他狠狠将人搂在怀中,闷声道:“好,你乖乖站着别动,我帮你洗。”
吻一寸一寸地沿着肌肤覆盖了身体的每个角落,像是要拼命宣告自己的主权,便是连细微之处沈识都没能放过。
两人的呼吸随着沈识的吻逐渐变得粗重,沈识到底还是怕南风的身体有佯,在关键时刻拼命压制住自己,哑声道:“今天不了吧……”
可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南风的吻便强硬地封上了他的嘴唇。
唇齿相交间,只听对方低声喘道:“别他妈废话。”
沈识愣了愣,无奈地笑了下:“那我轻点儿。”
……
出院的隔天便是年三十儿,为了赶回去接小兔团圆,待南风确诊无碍后他们即刻就买了回安城的车票。
途中沈识生怕南风累着,一路上扛行李、喂饭的嘘寒问暖。南风被他整的很是无奈,调笑道:“别紧张,又他妈的不是大肚子了。”
沈识一边拧开保温壶盖看着南风将药喝了,一边皱眉道:“小知识分子,别一口一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