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觉得身下人一个使劲儿摆脱了被自己强按在桌上的手,随即迅速反扣,将他的手固定在下方,转过身来。
沈识微微一愣,腰窝瞬间就让对方猛捣了下。他闷哼一声,本能的一个踉跄,瞬间就被那人压在了身下。
“南风,干什么?”
那人冷冷一笑:“你说呢?”
……
当夕阳落尽,天却还未彻底黑透以前,从没来及关紧的窗外随风飘进了股风信子的淡淡花香。
只听凌乱的卧室里发出一声低沉的抽气。
“嘶……”
声音是沈识的。
身边的人低低笑了几声,用手一下下顺着沈识的后背,声音有些沙哑。
“感觉怎么样?还能爬起来吃饭么?”
沈识撑起手臂遮着眼,又回忆起方才意料之外的激烈战况,忍不住也跟着笑起来,可笑着笑着就又有些心疼。
“真不知道你这么辛苦。”他翻身将人揽进怀里,把全身都贴在对方身上,埋在他颈间眷恋地嗅着。
“撒开点儿,喘不上气了。”
沈识没理会,反而将勒在对方腰上的手箍得更紧了,他闭眼闷声道:“再也他妈不分开了……”
那人略沉默了会儿,撑起身来靠在床头,从床头柜的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