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邝游咬咬牙,冷声道:“麻利点儿成不?不到山穷水尽我也不会来找你。”
沈识不慌不忙地回到茶台前坐下,烧水烹茶。眼前这幅场景实在太过熟悉,只是双方这次已全然换了阵营。还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顾岛应该把我的事儿都跟你说的差不多了吧?总之现在就是这么个状况,你笑也罢骂也罢,帮不帮忙给句话。”
沈识刚凑到嘴边的茶杯顿了下,忍不住嗤笑出声:“挺押韵哈?你怎么还说上顺口溜了?”
邝游不发一言,有些别扭地把头别过去。他现在很想调头就走,再这么待下去指不定还会被对方说什么。就像是有无数把刀子在邝游脸上拼命的划拉,将所有自尊与骄傲尽数割烂。他屈辱地咬紧牙闭上眼睛,脑海里却突然出现了顾岛乌溜溜的大眼睛。
“阿游游,加油。”
仿佛受到了鼓励,邝游深吸口气再度看向沈识。
“您这内心戏演完了?”沈识抬抬眼。
邝游:“……”
沈识朝对面的沙发扬扬下巴:“那就坐下聊聊正事儿吧。”
邝游没想到沈识居然没再出言羞辱,有些疑惑地又瞄了对方一眼,忐忑地走到沙发前坐下。
沈识不慌不忙地给他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