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
凌青山摇摇头。
“这话从你这个魔教教主的嘴巴里吐出来,还真是让人觉得像在做梦一般不现实。”
说着,他忍不住低低地嘀咕两声。
“……难怪赵元能和你走得这么近,简直比小孩子还容易被哄骗……真是让人搞不懂,一百年前究竟是怎么当上魔教教主的,难道一百年前的魔教都是一群扶老奶奶过路的友善组织吗?”
秦时没有听清楚凌青山低声的自言自语。
他疑惑地说:“你刚刚说什么?”
凌青山说:“没什么,你保管好这封信就是了,对了,还有这瓶药。”
秦时接着丢过来的白色瓷瓶。
凌青山说:“这药,你自己拿回去还给赵元吧,我可不想过几天身上突然起痒痒或则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就算真的没问题,我也不想再多欠下一个人情。”
秦时说:“这单纯是我的意思,不算人情。”
凌青山说:“那也是一样。”
秦时不知道说啥好。
他头疼了,怎么……怎么会有这么倔的人……
秦时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好吧,既然你不想要,那我就收回去了,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帮忙。”
秦时打算回去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