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若是再下面一点点伤了肩胛下动脉,就算是彻底玩完了。”
凌青山说:“那你刚刚怎么昏迷不醒了。”
“好久没有受过这么危险的伤,一时间痛觉过于强烈,没能撑住就陷入短暂性意识丧失了。”
用布料给自己做个简单的包扎,赵元打算从地上起来,踉踉跄跄差点儿又摔回去。
还好凌青山眼疾手快,抛下了那宛如青春期叛逆少年的不自在劲,一把抓稳了赵元。
凌青山松了口气,又不满意起来,忍不住嘟囔道:“就这么一点点伤还痛晕过去了,真是没用。”
“是啊,我是挺没用的,不过……”
赵元眯了眯眼睛,笑得如沐春风,“某个人为了我这样没用的家伙哭成个泪人,不晓得这种情况该说什么好呢。”
凌青山身子一僵,马上反驳道:“谁……谁说我为了你哭了!胡说八道。”
赵元说:“哦……?那么你脸上怎么都是稀里哗啦的泪痕?”
凌青山才发现自己居然哭了。
他感到丢脸极了,立刻拿袖子死命去擦,要把一张脸都搓掉一层皮似得用力,然后死猪不怕开水烫地争辩。
“我得了干眼症,风一吹就会反射性地大量流泪,不行吗?”
赵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