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那么许柏豪很有可能会在转身离开之后就立刻把交.易内容全部告诉给胡子骞。
一旦胡子骞发现了他正在筹划的想法,甭管他们在以前表现得有多么的亲密无间好似兄弟,胡子骞都会瞬间拉下脸来揍得他连爹妈也认不出来。
这是一个极度危险的游戏而且只能玩一次,输了,他被打回原形,也许将有一屁股根本不存在的债务需要还清,胡子骞虽然是外乡人,可在这里他比土生土长的当地人还更加有说话的权利,谁也不了解外乡人脑子里的想法,但只需要本地人坐在椅子上和某些人喝上一杯,第二天,那些想捞油水的外乡人都得连夜收拾行李滚回老家去。
尽管有这么可怕的风险夹杂在里面,但秦时完全不把它当做一回事,他心里很清楚和许柏豪做生意是一个长期收益的好主意,他更加相信许柏豪不是一个胆小鬼,若是他不小心看走了眼,那么也不过是打掉门牙往肚子里吞然后重头再来而已,别的或许没有,可他有的是耐心。
“我们聊聊怎么样?”
许柏豪从身旁走过去距离一米的位置停了下来,皱眉头,缓慢地转过头,秦时面对着他轻轻笑笑。
当一个人试图与另一个人展开轻松的对话时总会嘴角上扬,眼睛直视对方传达出很诚恳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