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花绳子系着垂下来,从床榻上落在地上的白皙如玉的藕臂从衣袖里露出来,纤细的手指绕着穗花绳子有一搭没一搭。
轻薄的丝绸衣物缓缓从香肩上缓缓滑落,带出一丝幽香,明明是几乎要把人的七魂六魄都勾走了的美艳景色,但北宫辰浑身上下都在表达郁郁不乐是怎么个意思。
他头疼地扶额,上去赶紧帮忙把掉了一半的衣领子拉上去,好像老妈子苦口婆心地劝道:“郡主啊,您平时就不能多注意点形象吗?还好是我进来了,要是让其他人看见岂不是得闹出问题。”
气鼓鼓地一卷床上的被子,北宫辰将她自己整个人都包成了厚厚的茧子,在里面发出沉闷的嘟囔声,“反正我又没爹又没妈,丈夫是个罪有应得的负心汉,还会有谁在意,就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又来了,这种宁愿当咸鱼一辈子不翻身的类似语录又开始了,他感觉头更疼了,都已经几个月了为什么还不见好,虽然没有严重到想要剃发当尼姑的地步,但老是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啊。
“郡主,你先出来行不行?我真的有一件很要紧的事情要告诉你。”
卷成茧子的里面沉闷地说话,“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我一出来,你肯定会像以前那样又罗里吧嗦老半天,叫我出门走走晒晒太阳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