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眼就看出来是昂贵到离谱的丝绸象骨伞,她吃惊得下意识捂嘴,“这……这不是华荣的镇店之宝吗?怎么会在这里,你们……原来是他的亲戚吗。”
年轻的立即惊喜道: “您认得我的远房叔叔华荣?”
没想到世间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她又忍不住问:“你家远房叔叔的婆娘是不是叫沈雪松?”
“诶,是的是的,那么您是知道他们住在哪里了?”年轻的喜不自禁地赶紧问。
“这……”她有点儿说不出来的感觉,又觉得他们实在可怜,“认识倒也是真的,他们就住在这里不远,往那边直走然后左拐再右拐接着直走,看见门口挂着一个菱形的牌子有写伞字就是他们家了。”
年轻的当然是诚恳地千恩万谢,但旁边一直在咳嗽的老头却放下了捂嘴的手,满脸都写着怀疑这两个字。
“你说的,真的是王荣他家?我记得本事可厉害了,钱赚得快要堆成一座小金山,按理应该大宅子早就安排好了,怎么如今住在这么挤挤攘攘的小地端,而且家里还变成了小店铺?”
她结巴了,这件事咋说?要是现在告诉你,那都是以前的富贵了,现在一提到王荣,谁都会笑话,好好的一个大商人怎么会想不开去做专业不对口的船舶生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