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走出了屏风,在周围垂下来的紫色薄纱之间若隐若现,她们的脚踝上系着一圈银色的铃铛,随着走动发出清脆响声,皮肤白皙得仿佛身体里没有流淌着血液,模糊的容貌即使不是一流也是颇有姿色。
身后的门一关,这里就剩下了他和这个教主。
还没有计划该怎么敷衍过去,离开这里去血教的各个地方打探情况,身后突然摸上了一只冰凉的手,捉住他的左手,牵起来空无一物的无名指轻轻揉捏,下颚靠在肩膀上,姿势极其暧昧危险。
他僵硬的身体没有办法转过头,好像靠上来了一具尸体,散发着非人的气息,听见教主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我送的戒指,你怎么没有戴在无名指上?是不喜欢,丢了?”
“……”我能诚实地说完全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东西吗?
不再揉捏着无名指,这让他暗暗松了一口气,那种心不在焉的口气仿佛下一秒就会折断了这根指骨。
但接下来,那只冰凉的手却缓缓地抚摸向上,蜘蛛似的慢慢朝他的脸爬去,喂,你这是在性骚扰下属吗?突然掐住他的脖子,不禁让他无法掩饰地倒吸一口凉气。
教主听见,逗笑了,在耳边呢喃道:“生气啦?只是掐住脖子而已,更过分的事情,我们又不是没有做过,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