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就是富贵。”
那人问:“他们都问了什么?”
村长说:“他们问村子里有没有人叫月琼的,可这里姓月的连一户人家都没有,哪来什么月琼啊。”
那人又问:“后来呢?他们去哪了?”
村长说:“问完人名后,他们又问哪里能快点回城里去,我说东北方向的那片山头就有一条直达的捷径,不过有很多土匪驻扎着,很是危险,他们听说了后就说算了,还是往大道那里走了。”
那人听到村长这样说,眉头一皱,“那两个人走了有多久了?”
村长说:“距离,好像有半个时辰了。”
剑一下压了上来,吓得村长紧紧贴着背后的墙壁,眼睛直瞅着剑,生怕下一秒一不小心就要和世界说再见,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那人冷冷道:“你刚刚说的那些,哪句是实话?”
村长都快急哭了,“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啊,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全部都说了,求你放过我吧!”
那人冷冷地盯了会,突然收起剑。
村长总算有了可以喘气的放松机会,整个人好像放了气的球,软软地瘫倒在地上。
等他抬起头来时,发现那个人已经不见了,就连停在村口的马也消失不见。
村长觉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