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也不会说一个不字,求您看在我老母孩子的份上,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虽然他表现的这么可怜并且真诚无比,但旁边赵元一点也没有被其打动,不仅没有被打动,嘴角嘲弄的笑意更甚。
他眯了眼睛,用说笑般的语气道:“秦时,你觉得如何?不需要多加考虑,不管你想怎样罚他都可以,反正这装模作样的家伙也是死有余辜。”
闻言,那人吓得更是魂不附体。
赵元的话,在他听来犹如恶鬼在耳边低语,把他的伪装撕了个破破烂烂。
他整个人几乎是大汗淋漓,像水沟里刚捞出来的白虾一样虚软无力。
而屋子里,没有一个人敢出面为他说话。
所有人都沉默不语,他们心里已经默默猜到了接下来的发展。
不用思考,瘫坐在地上的人肯定是必死无疑的了。
他惹的人可是一百年前的前魔教教主,如果不是性格相当的冷血无情,又怎么能稳稳坐在一堆凶神恶煞的恶人狂热地簇拥而起的高位?
那人如此不识相,反复在底线上得意忘形地左右横跳,只要是个人,都不会放过他,更何况他惹的还是不需要仔细想就绝对手段狠辣的前魔教教主。
想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血腥暴力场面,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