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了了半会后,灰心丧气道:“……如今看来……确实是的。”
秦时思虑着说:“月琼有了孩子就等于证明她没有杀害王爷的动机,我们本身就处于劣势,物证没有、人证就更没有了。”
“凌青山这张王牌算是废了,我们这条路已经是走不通了,这样的话……就很难办了啊……”
赵元说:“就不能再想办法激一激月琼吗?”
秦时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如果换成你,在吃了差点把自己给搞死的大亏后,还会这么草率地冒着风险行动么?”
“月琼不是傻子,先前是她太轻敌再加上一时焦急,所以才会中了我们的激将法露出了马脚,现在她已经学乖了,根本不可能在一个陷阱还掉进去两次。”
“如今她才是猎人,悠哉悠哉地在陷阱边上等着,看着我们在垂死的边缘无力地挣扎。”
赵元愤愤不平道:“可我们凭什么要眼睁睁地看着她稳坐胜利者的位置?我绝不相信她是无辜!”
“虽然现在驸马和郡主的嫌疑看起来最大,但要我怎么去相信,哪个杀人凶手会这么傻不把凶器偷偷丢掉,反而要藏在自己床底下等着被人发现的?”
“王爷难道可以白死了吗?这杀人案件不仅搭上了两条人命,还让其他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