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场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工作,也不强求一定得留下来,笑笑架着牛车走远了。
他收拾衣服一会然后走几步路,总觉得怀里好像多了什么东西,摸出来一看居然是一个银子,绝对不可能是他之前从家里面带出来的,那么只有一个可能,立刻转过身,只是那辆拉着箱子的牛车已经看不见了,绿色的草和树在两边郁郁葱葱的长着,紫白的羊蹄甲和微黄的金花茶长在其中,气味很浓,但遮盖不了怀里新鲜桃子的清香,粉红的,饱满又可爱。
他无奈地叹口气,只有先把银子放好,哪天碰见了牛夫就还过去。
镇子还是那副老样子,虽然在县城里算是很不错的了,各个方面都照顾到,保证你在里面因为小偷顺走了钱包去追时不会面对杂七杂八的店铺晕头转向,但见识过了县城的另一些镇子,基本没有人能找出它除了干净整洁以外还有值得说道的地方。
他走到夹着左边是布店、右边是当铺之间的香料店里,做事的伙计正在一个木梯子上往墙壁边空出来的柜子里推没有装盖子的木头抽屉,胳膊夹着一本书。
以前没有见过这个人,看起来还很年轻,大概是老板新招过来的,白白净净的没有一点儿下地干活的感觉,袖子边缝着如今最赶时髦的木兰花纹,腰上搭配了一串珠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