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了一个怎么甩也甩不走的大油瓶,皇上无可奈何地说:“……好了,我不去,我不去总行了吧?你放开,我的这条腿都被你抱麻了。”
贾总管连忙松开手,“刚才的确是奴才鲁莽了,是奴才的罪过,但只要皇上您想通不做傻事就好。”
皇上捂住嘴咳嗽几声,本来就是白色凝脂似得不正常脸色又凉了几分,“你去倒碗水吧,我现在喉咙里仿佛火烧连营,肺叶一吸一涨就变得难受得紧,似乎有血腥味腌制了整片舌头肉。”
对于这个时常犯病的老情况是习以为常,贾总管信以为真地急忙走向一张桌子前面,“您等等,我马上就去。”
拿起这张方形小桌子上的一个边缘微破的瓷碗,这才发现屋子的主人真是随便得让人无话可说,壶都没有,还好墙角放置着一个高度到腰间的瓷缸,木头做的水瓢就挂在墙壁勾上。
贾总管从墙壁上取下来水瓢准备去舀那里面的半缸清水,只是刚凑近,就不能掩饰地露出了满脸的嫌弃,这真的是水井里的水吗?确定不是从泥巴潭里挖出来的?其实并没有那么脏,但毕竟是在普通人眼里遥不可及的皇宫中过日子的,又是上千的公公里的大总管,还是上个皇帝身边伺候多年的心腹,不鸡蛋里挑骨头压根不正常。
对着水面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