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只能是这辈子完成不了的遗憾了。
这个时候想起了很多,往日的种种在脑海里虚实结合地沉沉浮浮,仿佛黄粱一梦,让他不能释怀的却不是活着的时间太过短暂,而是许多筹划的想法都还没有一一进行实现,明明战乱结束一切百废待兴,却只能在泥土下面沉眠什么也做不了。
他睁开双眼,高处的屋檐遮不住蔚蓝的天空,无数房屋在周围重重叠叠地竖立,男女老少都有的镇民们被拿着剑的这群来历不明的歹徒拦着,用惴惴不安的视线偷偷瞄着他,脸上的羞愧、紧张、恐惧各不相同。
头领傲慢又无礼地盯着他,嘴角勾起,衣摆边还有之前杀狗后留下来的血迹,现在已经干涸结成许多黑点,明显得犹如残酷无情的笑容。
他缓慢又清晰地说话,每一个字句都能传达在所有人的耳朵里,“曾经,这片天下的土地战火纷飞,饥荒不知疲倦地作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年,死去化成的白骨腐烂了多少根,直到我站在被风雨拍打得摇摇欲坠的城墙上,身旁还有大臣在反对,结束对外攻打土地的刚下决定。”
“雄鹰在展翅高飞,我看见遥远的边疆骑着马踩破了冰雪回来的数个经历了浴血奋战的将士们,身穿铁甲片刻不离剑矛的他们走进城门,发丝黑白掺杂在一起,眼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