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过去,冰凉凉的,就像一具死尸。
    忽然细不可闻地说:“……你以前跟我说,你不在乎我在乎的那么多,我就是你的师傅,明天、今天、昨天,不管承不承认都是一样的,你答应过的,直到这件事结束是不会丢下我不管的,别想你破誓。”
    语气逐渐变强硬起来,一字一句的咬牙,“所以,不行,不可以,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许给我死了!”
    摘下自己无名指的金戒指,轻轻地戴在秦时的左手食指上,他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呼吸急促。
    才刚刚套紧,旁边的中指,那枚金戒指就出乎意料的裂断了,蹦噶一声,两截清脆地掉在地上,静静地躺在那里不再有动弹。
    沉默片刻,他弯下腰,把这两截已经无用的垃圾捡起来。
    躺在手心里,原来金灿灿的光泽几乎是在一眨眼之间变得暗淡,握紧了,一阵噼噼啪啪的响声,转过头望向窗户外面,终于下起了倾盆大雨,打得那棵才只有一个成年人高出点点的木棉树有些垂枝。
    放在桌子上,他去关了窗户,这场雨注定下的没完。
    油灯的两根灯草一摇一晃,照得斑驳的墙壁显得晦暗不明。
    在这样朦朦胧胧的亮光里,李青溪坐在凳子上,抵不住一连几日的精神疲倦,难掩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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