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要是乖乖听话给族人们复仇,那便好;他要是最后敢忤逆我,我也不介意用你取代他的位置。”
仆从惊愕地睁大了眼睛,但他最后没有敢说什么,只是将脑袋垂得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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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广麟离开那座荒山之后,脑子里很快就有了另一个猜测。瑞绵无故失踪,如果不是他祖父动手的话,那便只能是沈贞了,毕竟一直以来,他就能感觉到沈贞对瑞绵很有敌意。
只是有一点他想不明白,如果沈贞是在帮祖父办事把瑞绵抓走,为什么刚刚他问起沈贞的去向,祖父却好像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一样?难道说,沈贞抓起瑞绵并不是祖父的意思?那她到底想做什么?
罢了,想不明白就先不想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先把沈贞找到。
他回到自己家中,从橱柜里找出用来控制妖怪行动的令牌,想召唤一些妖怪去搜寻沈贞的踪迹,却忽然发现他抽屉里刻着鸮鸟的令牌少了一块。
这间屋子的橱柜,除了他自己有钥匙能打开,剩下能打开的人就只有沈贞了。她拿走鸮鸟令牌做什么?
邢广麟拿起另一块令牌,召唤出了鸮鸟的小头目,问道:“你们其中一部分鸟,跟着沈贞出去擅自行动了?”
鸮鸟头目畏惧地朝他点了点头,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