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衣领:“就你这种下贱女人,也敢痴心妄想。”
这句话动摇了我,三年前有个男人也曾这样对我说过。我瓣开女人的手,挺直腰杆:“我和他没关系。”
“没关系?你骗谁!”女人仰头冷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那你把这杯酒舔干净。”
女人将酒泼在地上。望着红色的液体,我瞬间失去理智,抓住她的手:“你要是喜欢那个男人,就去抓住他的心。只有从男人身上下手,不然即使你赶走一百个女人,也照样有一千一万个女人围绕着他。”
风呼啸过来,我脸上一痛,还未反应过来,头发又被扯住。蚀骨的疼痛从头皮传来,我再也压抑不住愤怒,伸手一推,那女人“砰”的跌坐在椅子上。
“来人,你们餐厅的服务员这是什么素质?”女人叫嚣道,眼睛鼓鼓地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