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去解胸前的纽扣。
衣服被扔在地上,梁则裕捏着她的腰,看着杨萨坐在他身上皱着眉吃力地一点点往里吞,他耐心有限,直接握着她的腰往下按,粗暴地控制住着杨萨的身体来套弄自己的欲望。
杨萨被顶得痛,头发都被撞乱,她扶着梁则裕的手臂轻声吸气,泪水垂在眼睫上,蹙着眉看着梁则裕,她自己知道这幅神情其实很有杀伤力,软下声音求他:“求您,帮帮我,我不想我的学生被毁掉。”
梁则裕看了她一会儿,拇指擦掉她的眼泪,松开手靠在椅背上,“杨萨,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她知道这已经算妥协,于是坐直身子,把下身含着的性器拔出来,做得太久,抽离小穴时听到清晰的一声响。
性器上沾了两个人的体液,淋漓的一片水光,杨萨跪在旁边,不熟练地咽了咽口水,用舌头舔了上去。浓重的体液的气味让她差点直接吐出来,可是梁则裕在低头看着她,于是杨萨只是缓了一下,就用双手扶住根部,生涩地用口腔包裹住了顶端。
魏展上午有课,早早出了门,粱淮衍临近中午才爬起来,微信全是未读的小红点。
他挨个打开看了,尽是些狐朋狗友对昨晚去哪儿野的炫耀,末了对他在家长眼皮子底下的国内生活来一句假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