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凌迦同桑泽收了灵力。
凌迦揉了揉西辞脑袋,“今日起三月内,每日入定三个时辰,少半炷香的时间,父君便把北荒的圆毛全淹灭了。”
“圆毛何辜!”桑泽闻言,亦是没忍住,炸出了狐狸耳朵。
“还有,这七日内不得动用修为灵力。”凌迦白了桑泽一眼,只继续道,“老实呆在塔中,父君每日以灵力给你调伏,养护心脉!”
“哦!”西辞垂着脑袋,撸了一把怀中的狮子。
“歇着吧,不是大事!”桑泽亦弹了下她额头,“待我们安排好礼乐射书会,让你好好玩。”
“多谢师尊!”
西辞目送三人远去,忽而想起昨夜一梦,眼中顿时蒙上盈盈雾气,唤道,“师尊!”
“嗯?”桑泽摇着扇子转过身来,“何事?”
“昔年阿辞于巫山学艺,多惹祸端,劳师尊多番救护……”
“这……”难得见西辞动容一会,桑泽反倒有些不好意思,看了眼凌迦和珺林,只持着为师的风度道,“彼时你年幼,你父君又羽化未归,师尊自当护你。”
“师尊可是为了阿辞,还伤了狐尾?”
桑泽深吸一口气,自是有这么回事。原是当年珺林自断了九尾逼出尾上血滋养西辞逆鳞,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