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奔西顾便是一直怏怏无神的模样,虽安慰了多日,却还是这样一副呆呆的样子。
突然间,两只兔子抖了抖,眼中唤出一点光彩。
“你俩回魂啦?”西辞露出一点笑意。
两只兔子猛地站立起来,后爪立在案几上,前面双足搭在西辞五指上,又拼命望向曲陵台中央。
西辞细听曲音,顿时反映过来。这曲子自己奏过,在邯穆带回玉冰白兔的当日,仿若叫什么……
“此曲名唤《桃归》,觉得如何?”珺林见她难得凝神看向台中,含笑问道。
“本君好像以前听过这个曲子……”西辞有些疑惑地望着泓宿,“这曲子流传广吗?”
“八荒凡是学曲艺的,当是都会的。”
“他吹得挺好,今日可能被人选中?”西辞又问。
“曲艺之上当属你母后相安少主为第一,你觉得相安少主会收徒?”珺林边说边望向北顾,“阿顾的曲艺倒是得了几分少主精髓,若愿意可收下。”
“阿顾”二字从珺林嘴里吐出,西辞便胆战心惊,唯恐他情难自抑,惹出难堪,届时毁了自己撸毛大计。
“阿顾现下是收不了了。”咏笙闻言开了口,“我们不养徒弟,只养孩子。”说着不忘摸了摸北顾小腹。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