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的,如今父君在此便有些不好意思。但她就不是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便还是施施然踏了进去。
凌迦立在鼎炉旁,正往里添药材。西辞于医药之上不太精通,只觉馨香馥郁的一股味道弥散开来,只往前赶了两步,探上去瞧了瞧,方道,“父君,您许久不练丹了,这是什么丹药,给何人练的?”
西辞进来的一瞬,凌迦持药材的手顿了顿。但他一贯冷静,此刻只自然地将她拎开些,“给你母后炼的。”
“母后不是一直用着羹药吗,何时开始用丹药了?”西辞又往上凑去,只瞧着里头即将成形的白色小丸,忍不住鼻尖轻嗅,“好甜的气味!母后最爱甜食,果然是给母后的。”
凌迦嘴角扬了扬,又添进一味药材。
“可是寻父君有事?”凌迦看着西辞踮着脚探过一个个药斗,暗自笑了笑。想着到底是长大了,知道害羞不愿轻易说出口。
“我疼得厉害,想来寻点药吃,或者敷一敷。而且身上也乏力得很。”这般撞上了,西辞也懒得避开,反正是自己父君,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只边说边继续寻着,“父君,你肯定有这药,就是治夫妻同房……”
“在那里!”凌迦捏了捏眉心,本还想逗一逗她,想看看她难得的娇羞模样。结果她竟是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