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了,如此一睡数日。
待醒来, 从雪毛犼口中知晓,珺林一日三次地传水镜问她的情况, 弄得整个医药阁的医官都怀疑自己学艺不精,诊错了脉。好像非要她有些问题, 才是对的。
彼时, 西辞精神已经大好,即便孩子偶尔胎动, 灵力崩着元神扯出一点痛意, 她也已经习惯了, 不觉有什么。
“你什么时候做事,能同我商量商量!”水镜那头, 珺林赤红着眼睛。
“商量什么?”西辞原也不怕他, 只垂眸看了眼胎腹, 又扫过他手中握着琉璃小瓶,“与你商量了, 你同意吗?”
“当然不同意!”
“那不就结了 ,我的孩子,我的血,和你商量什么!”西辞恢复了精神, 灵力也慢慢流转自如起来,便又开始无所畏惧。
主要是她已经识出一点,珺林再如何生气,只要面对的是自己,亦都会软下去。何况如今他这副模样,原是心疼自己罢了。
这么些年,自己虽不识情爱,却到底被他护在掌心又捧又宠,亦能感受到他的情意。
“你一个人能生出孩子吗?珺林被她气得半天没话说,但见她确实好了许多,一颗悬了多日的心亦稍稍定下些,只白了她一眼。
西辞瞧他灿如星辰的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