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便这般急切吗?”西辞孕中情绪不稳,多思易愁。本见得相阙前来,一颗心只觉乘风入云,欢愉而激动,却不想他转眼便要离开,便不禁有些失落。
然看着相阙神色,又见珺林也无留意,便明白了几分,知晓当是稷疏急切,便未再多言,只起身送相阙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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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自出青丘君殿,相阙便可腾云而去。然西辞执意相送,三人便徒步出了青丘城。九幽河畔,眼见一袭银装消失于天际,西辞方才微微合了合眼,就着珺林的手,往回走去。
即将入城,珺林终于忍不住开口,“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西辞也不看他,只凉凉道,“说你厉害,要我夸你吗?”
已经入夜,城内人群散去,灯影渐熄。
珺林拦在西辞面前,一手揽着她后腰,往墙边退去,只低头与她额间相触,“西辞神君,偷听可不是君子所为。”
“谁偷听了!本君就想看看某些狐狸,到底有多奸诈!”
“舅舅之前还说女子孕中才智下降,如何你还是这般冰雪聪明?”珺林忍着笑意道,“到底哪句话让你听出来的?”
西辞推开珺林,仰头道,“你哪句话不是装傻充楞,以退为进诱着舅舅入坑,让他心甘情愿还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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