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是你所杀？”我问道。
“对，是我所杀。”白衣男子毫不犹豫承认道。
“为什么杀他们？”我问道。
“因为，我不杀他们，他们也会死。”白衣男子转过头，突然说道：“你们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养老院。”我说道。
“养老院是做什么的？”白衣男子问道。
“养活老人的地方。”我说道。
“那你们可知道，曾经有人在这里养过老。而这个人就是那个女人。”白衣男子说道。
“这不可能！”我目光看向他说道。
其他人也是脸色大变，一个个根本不相信。
“你们当然不会相信，因为现在的她，恐怕已经变成了一个少女吧。”白衣男子苦笑一声，目光看向我们说道：“说起来，真是羡慕她。这世间无人可以永恒，但她却可以。”
“你什么时候见过她？”我问道。
“大概二十年前吧。”白衣男子说道。
“二十年前。”我瞳孔微微一缩，想不到男子竟然这么早就见到了幕后黑手。实在让人震撼。
“二十年前，这么说的话。”李通天皱着眉头，脸色古怪道：“那个时候的幕后黑手，究竟是什么样子？”
“当时我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