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沉沉睡了过去。
公交车不知道行驶了多久,又上来三个人,都穿着军大衣,捂得严严实实的,中间一人似是喝醉了酒,头套拉着,左右的两人架着他的胳膊才上了车,然后就一起坐到最后排去了,还是喝醉的那人在中间,套拉着头,上车后他们一句话也不说。
另外两人军大衣下面隐隐约约的穿着清朝官服样子的长袍,而且脸色泛白,看看慎人。
而这时我却猛地坐了起来,目光看向了这三个人。
“怎么了?”柳玲儿问道。
“没什么。”我看向窗外,天色已经快黑了。这时我刚想开口,叫大家下车。
这时,车中一位年迈的老太太突然站起身子,并且发了疯似地对着坐在她前面的小伙子就打,口中还叫骂着说小伙子在上车时偷了她的钱包。
小伙子急了,站起身对着老太太就骂:你那么大的年纪了,怎么还血口喷人呢!老太太还是骂,并抓着他的上衣领子就是不放手。小伙子急的满脸通红,就是说不出话来。
老太太开口却说:前面就是派出所了,我们到那里去评评理!小伙子急说:去就去,谁怕谁啊!
车停下了,老太太抓着小伙子就下了车。
看到他们下车了,我也站起来说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