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觉得这个职业相对稳定,他也就考了。
也许是说完这样的话,陈倩自觉有些理亏——丈夫是自己选的,当时是自己喜欢的,恋爱时也觉得焦誓家境不错,也被捧在手心里,结婚时也风光得很,谁能想到生活需要那么多的钱,而他们挣的却远远不够呢——陈倩在接下来一段时间内也没什么不对劲了,在婚后第二年底就又怀孕了。
那个时候,焦誓的奶奶已经过世了十年。那一年,焦誓的爸爸焦晴山五十五岁,焦誓二十八岁。爸爸在一次出差回来后食欲就不太好,接连十来天,一天吃得比一天更少,一开始以为是水土不服,家里都没在意,后来妈妈觉得不对,她对焦誓说:“你有没有觉得你爸爸黄了?”
焦誓那段时间因为陈倩的孕吐常带着她往医院跑,她吐了后就又哭又闹,吵着要把孩子打掉,也住了一次院,焦誓忙得焦头烂额,也没留意爸爸的情况,经妈妈一提醒,他去看了看爸爸,确实觉得他眼睛和皮肤都黄了。
那个时候,焦誓忽然想起何春生的父亲那张黄黑的充满死气的脸,心下一阵恐慌,就对他爸爸说:“爸,我今天请假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看了,我就是水土不服。”爸爸身体一向很好,感冒都少有,他特别反感去医院,“再几天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