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他把手上的白毛巾递给何春生, 何春生擦了擦汗。
焦春水摆好碗筷, 席间说:“我自己打车去火车站啊, 你们别送了。”
焦誓一愣。焦春水笑嘻嘻地又说:“我都二十了,去个火车站还两位帅哥接送, 我怕找不到男朋友。”
“行李不重?”焦誓问。
“爸爸,你帮我搬行李, 别的帅哥哪有机会了!”焦春水叫道。
“好,我们该给别的帅哥机会了。”何春生夹了一个鸡翅膀给焦誓。
焦春水偷笑着,看着焦誓把鱼头夹给了何春生。
十几年来,她看着爸爸和何叔叔这么过着,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忽然就领悟了他们俩的关系。
她在上了高中后,经常缠着何春生,让他告诉她他们俩的事,何春生曾对她说起他最高兴的时刻,是焦誓在长达三年的抗病毒治疗接近结束时,去检查乙肝两对半的时候。检查结果出来之前,焦誓对何春生说:“让春水认你做爸爸吧。”
当时焦春水问他:“你为什么高兴?我怎么觉得我爸爸像在托孤?”
何春生笑着说:“因为他终于愿意把事情托给我了。还因为他的报告根本就没事,他的乙肝彻底治好了。”
焦誓没有像他想象那样反复地发作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