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了一步,她突然又回头,一本正经地宣言:“鉴于在找到解除契约的方法之前,我们不得不同处一个屋檐下,有几点必须说清楚——首先,就算你可以穿墙,也不能直接进我房间!其次,洗手间必须从门进,门关着就是禁止入内!清楚了吗?”
这一席话说得正义凛然,约翰认真听她说完,突然没忍住笑了出来。他一手握拳挡住笑意,仍是点了点头:“我会注意的。”
那双浅灰蓝的眸子明显弯成了两道弧线,季九一头雾水地皱着眉,没想明白自己到底哪里戳到了他的笑点。
果然是有代沟的吧?
但家里到底是多了个可以视墙、门于无物的男鬼,季九这晚上睡得不太|安稳。
她甚至做了个十分模糊的梦。
她站在一处陌生的天台上,周围都是高楼的屋顶,天空从来没有如此靠近过。因为没有遮挡,阳光激烈得刺眼,狂风吹得人几乎要站不住。
她发现自己握着把手|枪,好像在阻挡两边的人靠近。余光正好可以看见不远处一座稍矮几层的高楼屋顶,相似的天台上站着个穿西装戴眼镜的男人。
他一直望着这边,像是恳求又像是不舍。她顶着那道目光,一个接一个将敌人打倒,心里有一个念头——在身后的程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