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部队,一样也是从特种兵里出来的,你不怨吗?”
桌子后面坐着的人就是唐涛,而沙发上坐着的竟然是于舟山。
听到老战友的叙旧,于舟山也无法保持沉默了。同期的战友,要不就是已经退伍转业了,要不就是牺牲了,要不就是联系不上。可是还在军队里待着的,职位最低的就是自己。一个少校级的连长,说出去都不知道是丢军队的脸还丢自己的人。
“能怨谁?”是回答对方,也是在问自己。“我只想当兵。当个好兵。”
就是唐涛这样已经在官场里纵横了多年的人都无法不动容。当初年少入伍时激情澎湃,想着报效祖国,报效人民。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唐涛也陷入了回忆中,可是他也知道,自己如今已不是一个人了,他代表着他身后的利益团体。就是不为自己,也得为了背后的人考虑。
“舟山啊,以前的就不说了。现在末日来了,国家和世界都不是以前的样子了,所有的秩序、制度、模式都打乱了。你,跟着我吧。”这是唐涛第一次如此直白的说话。军队里也是打官腔的,官腔打久了,直白的话很久都没说过了。
“我和我的兵,是国家的兵。我们忠于国家。”不是听不懂唐涛的话,可是如果于舟山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