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再坚持下去了。几十个小时的高压负荷,情绪如过山车般上上下下,他毕竟是上了年纪。当现场只剩下几位老搭档和寥寥无几的几个助理,许老再也不掩饰自己的疲惫,依靠在简中海身上,示意对方带他处理后面的事情。
其他几位老人在许老离去后,才一一的离开。这是对许老的一份认可和尊重。
而走在地道的众人,在行进了一多公里后,悲催的发现,前面的地道,塌了。
“头,怎么办?”监视欧阳止等人的是一支约20人左右的队伍,此刻他们就正问着队长,那个在许老面前捡回一命,失态的领头人。
而在他们前方,是先他们一步下来,许老身边的亲卫队。亲卫队的人比他们早到了十分钟。他们在看到地道塌陷后,派了一个人回去汇报,其他的,二话没说,就开始搬运起石头来。这个地道并不宽敞,车辆、设备是没法运下来的,个子高点的人都要低头才能通过。而他们知道,许老是一定要打通地道,明确知道这条地道的出口,通向何方。所以他们并不需要多想,塌了,就搬开。至于什么时候能打通,那不是他们要考虑的问题。而他们也知道,对方既然选择在这个位置开始塌道,说明出口绝对比刚刚他们走过的距离要短。
监视队的领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