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脑袋，再次问道。
“不一样？何止是这里？何止是这三个月？在这该死的末日到来后，有什么是一样的？又有什么是不一样的？”四十多岁的粗狂汉子，此刻却喃喃低语着。
“我指的，是除了末日外的不一样。”欧阳止很有耐心。
虽然欧阳止的语气还是那么漫不经心，但是巴图却能从中听出不一样。这个男人，要的是认真的答案，如果他不认真的回答，说不定上一刻还是朋友的他，下一刻就是敌人了。
“我们以前就流动在这一带，将近四个月前正式定居在这里。这里，跟以前一样，还是茫茫的草原，只是草更高了，动物也疯狂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你想要知道什么。”
欧阳止沉默了一会，眼光从篝火转移到金瞳身上。
“见过这个女人吗？”欧阳止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的膜已经破了，可见经常被抚摸着。那是陈岩重生后，被欧阳夫无意偷拍的。他跟陈岩都不怎么喜欢照相，两人的合影甚至都没有。
巴图把油腻的双手在衣服上擦拭了一番，正想接过照片，接过发现欧阳止并没有打算让他触碰，但是他也没有生气，男人嘛，对自己的女人的占有欲当然不一样。他自己的女人，以前也不喜欢被人多关注。他凑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