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不住痛苦似的,呜咽一声,左右手分别抱住自己的胳膊,女人单薄的身影颤抖着,从齿缝中艰难地挤出破碎的话语,“你、你下船的时候,有没有见过一个男人上船?个头和你差不多,头发是黄色的……”
维克多脸上闪过一丝得意,仿佛对于自己刚才那句话打破对方竭力掩饰的平静非常愉悦一样。他迈步上前,火热的大掌轻轻握住女人圆润的肩头,轻声道,“如果你是说这样一个男人的话,是的,我见到过。他提着行李箱上船了,我看到他连头也没回。”
“不”
女人蓦地爆发出一声悲鸣,把脸埋在双掌中,无声的痛哭。
看得出她良好的教养让她并不想在别人面前表现悲伤,努力压抑自己的情绪,然而收效甚微,身体如被雨打湿的娇花一颤一颤的。紧咬的牙关,断断续续透出一丝呜咽。
细碎的、压抑的,宛如一根根银针悄无声息钻入心脏,勾起若有若无的怜惜。
“别哭了,莉莉安,这样的男人不值得你为他流泪。”维克多轻抚着莉莉安的脊背,柔声安慰着,却又并不过分逾越,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他也没有看到,埋进手掌中的莉莉安,那犹带着泪痕的脸上,红唇轻扬,悄然翘起一抹诡艳的弧度。
他没有去